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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对书法事件的杂感及王圣强回应
● 贾平凹 王圣强

新闻背景

据《北京娱乐信报》、《美术报》等媒体报道,近段时间,一位名叫王圣强的杂文作家就2003年《贾平凹的书法》一文入选余秋雨主编的中学教材,在《人民网》上连续发表了《“贾平凹书法”入教材,余秋雨徇私?》、《贾平凹的吹捧家们,别再糊弄人》等数篇文章。于是,关于贾平凹书法的艺术价值,以及这篇文章该不该入选教材等话题引发了一场"贾平凹书法入编教材风波"和关于"文化腐败"的争议。

 

杂感

○贾平凹

前一阵子,书坛上突然起了骂声,是在骂我。我因没有订书画方面的报刊,也笨得不会上网,竟然都不知道。待骂已经歇了,托人找那些文章来看,看着看着我就笑了。

骂我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贾平凹的书法入编了教材。什么教材,哪儿编的,编给谁的,编了哪个作品,这些我全然不知,事先无人通知,事后也无人寄了书籍来呀。起骂者好像很激动,还有帮骂者,也激动。骂是可以的,可以骂我不该到书画领域来,蝗虫吃过了界么,更不该出版书画集,搞展览,还有不错的市场。但骂的证据却全都张冠李戴了。骂声毕竟不悦耳,这如同苍蝇,苍蝇落在脸上,它吃不了你,甚至连血都叮不出来,只是觉得不舒服,本能地挥一下手就罢了。而你挥一下手,苍蝇飞了又来了,还要落在你的手背上,这就有了幽默。

近日收到一封信,是陕西的书画评论家程征寄来的,他附了人民美术出版社总编程大利先生给他的信。程大利先生写道:“五月份,北京娱乐信报记者一位张氏小姐打来电话,让我对贾平凹书法入编教材一事谈点看法,我最初婉拒,但她恳求再三,并说了肯定否定双方意见之后想听听我的意见,我曾表示教材选用书法示范以历代名帖名碑为宜,未加多言。不料,五月下旬的《信报》刊出消息,说彭利铭(北京一年轻人,市书协副主席)和我认为‘贾平凹书法入编教材简直是胡闹’云云。我看后十分气愤,当即打电话质询此事。《信报》张氏小姐和她的领导均向我表示歉意,并表示今后有我的言论见报一定要先给我看。于是我没再追究。不料六月四日的《美术报》,又把这段并非我说的话引用了一回,天下的好事者真的不少,令我生气之余也哭笑不得。”程大利先生在信中告诫程征先生:“做学问离媒体越远越好,陷阱多多,兄当慎之。”

读了程大利先生的信,我被他的真诚感动,他说出了真相,而以往有许许多多的事件过去就过去了,真相无从揭破。程先生是真的生气了,其实也不必,文学艺术界从来各色人等,尤其现在社会浮躁,有人要出名,有人要赚钱,有人要热闹,肯定要制造许多骂声,不是常常都有人工降雨吗?要过山林,山林里必有狼虎,要过沼泽,就得忍受蛙鸣和蚊轰么。唐玄奘是值得永远学习的,他“取经以诚,伏魔以力”,我缺乏的正是这点。

 

对贾平凹“杂感”的回应
——再谈“贾平凹现象”

○王圣强

7月23日的《美术报》发表贾平凹的《杂感》后,8月23日的《文汇报》紧接着又刊登了的一篇内容相同名字稍有变动的杂感——这次在标题后面还缀着编号,一二三四,可见贾平凹的文章跟他的字画一样,批量生产系列化,比较杂,“杂感”二字当之无愧。这个不点名的“杂感二号”是针对包括我在内的一些对贾平凹书法的批评者和质疑者,其它几号是砸谁的不得而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它杂感应该是砸文学批评家李建军的,这个治病救文的“文坛清道夫”没少遭到贾平凹的拒谏和反咬。在网络上有人骂我和李建军是一丘之貉,这是对李建军的侮辱和对在下的抬举,建军博士是当今文坛少有的几个敢说真话的批评家之一,能跟他站在一起死也瞑目了。没看到当下文坛“评论家”、“批评家”都成了“吹捧家”的代名词了吗,作家和所谓的批评家眉来眼去狼狈为奸,你夸我是“天才”我夸你是“鬼才”,两斤花椒炖小鸡,也不嫌个肉麻。

在“杂感二号”中,贾先生对自己的书法入教材所引起的争议大发了一通感慨。本来“贾平凹书法事件”在各大报刊一番热议后,已经尘埃落定。贾先生现在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站出来旧事重提,我作为这个事件的肇事者也不能冷落了这位著名作家、书法家、画家、硕导、中国作家协会理事、西安市文联主席、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篇幅所限,以下省略无数字——作者注)。

贾先生在文章中说没看到自己的书法入教材,憨着个脸在那“哪儿编的,编给谁的,编了哪个作品”。你就不能按图索骥找来瞻仰瞻仰到底编的是什么玩意儿,那钱在别人腰包里掖的紧紧的你都能想办法赚过来,这点事难着大师您了?这也怪余秋雨的小喽罗,编完了你也应该给贾大师寄本样书,这么大的好事也不报个喜。

贾先生一直把不成全“大师”的好事,不买“大师”帐的人一概斥之为想借他出名,先发制人,从动机上把对方驳倒,压根不跟你说正事,这次也没落这个俗套,回避话题,转移视线,一再暗示“社会浮躁,有人要出名,有人要赚钱,有人要热闹,肯定要制造许多骂声”——要赚钱、要热闹、要制造许多骂声、“炒完《废都》炒字画”的人有,但不是别人。我还知道有一种炒作方法叫做“授人以柄”,故意制造些“麒麟皮下”的事端诱人批评,能引起围攻更是求之不得,自己却躲在幕后沾沾自喜的舔着手指头数钱,听说这也是“明星作家”发展名人经济的重要策略。

贾先生在对待批评上和余秋雨一个熊样,一副“寡人无疾”的德行,真可谓是“一对活宝,两个文霸”!难怪前段日子有个混球小子把两位大师捆在一起骂,把贾大师书法入教材的责任全部怪罪在了余秋雨头上,害的余大师狗血淋头有口难辩,还危言耸听说这是一种“文化腐败”。我对这小子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告诉他贾余根本不是人,说慌了,贾余根本不是一类人。余秋雨先生做学问的精神多让人钦佩啊,他在创作上多艰辛多难产啊,这从他的书名里就能看出来——“文化苦旅”,可惜就可惜在“苦旅”了大半辈子结果是“千年一痰”。贾平凹就没他那个精神,过着“浮躁”的生活,写字卖画做演讲,但创作上倒比余秋雨高产,一年千痰。余秋雨怎么会在“一年千痰”里“千里挑一”帮着贾平凹做宣传呢,这不明喊着说身为“中国五千年文化代言人”的余大师人格破产吗?

冒犯的问一下,外人对“大师”的蹩脚大字大加赞赏,贾先生可当真?往教材里选是名至实归?批评者都是动机不纯?贾先生唠叨程大利的一段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说明程大利并未否认自己的字,并未说自己的字入教材“简直是胡闹”?难道是我跟《北京信报》合伙坑害了你们?说实话,到现在我连《信报》的报纸也没看到,更不认识报道此事的记者,我是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在网上看到《信报》的新闻,才在知道因为咱在文章中言“大师”的字不入流引起了争议。如果贾先生认为这里面有“陷阱”的话,我想挖坑的也不是外人。有个词叫自掘什么来着,瞧我这脑子,记不起来了。

既然贾大师认为我是在借他出名,我也不想为这个问题掰扯什么,说这个也偏离主题,大师这么认为,我也就这么承认了。我不但想出名,而且还琢磨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成名方法,不信你看拙文《教你如何快速成名》。

恕小子混蛋在这直言,小子当年求学的时候是学的美术系,如果我们当时书画作业鼓捣成这个样子,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我善意的提醒一下贾先生,你不是在卖字画,你卖的是你的名气、头衔和人格!原江西省副省长胡长清同志就跟贾先生走的是一条路,可谓志同道合,不知道是不是师出同门。他的一手蹩脚字也没少卖钱,一时间“南长清北长清,大街小巷胡长清”,最后走向了不归路。我想贾先生也不想看到别人大骂“假烟假酒贾平凹,废人废都废作家”,落个早节晚节都不保吧?

至于贾先生所说的“蝗虫吃过了界”,那是大大的误会,真是蝗虫吃过了界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怕只怕“蝗虫拉过了界”,甚至通过各种关系把自己粗制滥造骚味刺鼻的作品选到教材里面标榜后人。一登龙门,身价百倍,价格最低也能卖个两万二,还临什么池学什么帖啊,这不登峰造极自成一家了吗。

贾先生也不必装的比窦娥还冤,没人反对你贾平凹卖字卖画,但你必须保证你卖的是字是画而不是其它。为避免再有人攻击你的那些作品,以后的路子我给你想好了,有两条路可以走,大师任选其一:第一,找几个丹青妙手专门给你画画,你就负责往上盖那个“平凹”字样的章;第二,下点工夫,虚心学习,拿出自己真正服人的作品来,而不是目前这些非字非画的欺世之作。“大师”巧立名目的“天才国画”和“智性书法”,很可能能在众多哥们和无聊文人的吹捧下投机取巧赚来大把大把的银子,但想换得别人的尊重,难了点。

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贾先生自重——我的意思是让您自我保重,身体要紧。

在这里我也想给同乡程大利先生留个言:我们应该呼吁学术领域有一个好的风气,用作品说话,不为官讳,不为名人讳,否则的话只会助长社会歪风邪气,成就一批弄虚作假的,富了一帮投机倒把的。我想,这不是任何人愿意看到的文化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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